苦蔗

在各个北极圈乱窜以及喜欢各类梦女的小废物

草率穿越琅琊榜5

穿越系今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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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 悬镜司(上)


素来听闻,悬镜司的树人院是来训练世家官员的幼子的。

在我穿越过来之前就有的地方,是立在悬镜司和宫城之间的一个交错地。

大约是十七年前的一天,皇帝陛下突发奇想,觉得世家子弟娇生惯养,多不成器,不是朝廷之福,故而在宫城内辟出一个角落,命名为树人院,京都三品以上官员家五至十一岁的男孩子,统统送进树人院里,由悬镜使进行筋骨磨练。

我跟着林殊进去过几次,那树人院的名字一听就觉得是个折磨人的地方,一进去就能看见一堆小孩儿在那儿发奋训练,不知道的是要充军呢。

树人院总是隔几天就会听见里面惨叫连连,尤其以豫津为首的声音最大。

我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我时常以传信的名义充当夏冬和聂锋的小信使,有时候夏冬会在树人院训练小孩儿,我便传信到那边去。

原本这样传信的活儿我是不知道的,是夏冬跑来问我是不是最近聂锋忙所以没有给信,我才知道原来我身上还有送信这样的活。

而悬镜司对于穿越过来的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地址在哪儿,怎么去,传信的时候有什么要求之类的我一概不知。

第一次去悬镜司给传信,我见到里面黑压压的气氛,缩了缩头都不敢进去。

最后还是夏冬笑着把我迎进去,我才在后面屁颠屁颠跟着她,顺便悄悄把聂锋给的信交给她。

“冬姐,你若是想他了,干嘛不去营里找聂大哥呢。”

我喝着她泡的热茶,见她每每拿着信笑的羞涩,谁能想到在外雷厉风行的夏冬大人竟会见到心上人的信笑得如此温柔呢。

“他在军中多有不便,我又是少掌使不得随意离开,只能麻烦你帮我多传信了。”

她收起信件,看着我,笑着摸摸我的头:“麻烦你了跑这一趟。”

我忙笑道:“冬姐开心就行。让我多跑几趟也是使得的。”

其实还有个原因。

因着最后的赤焰案说到底是和夏江脱不了干系的,既然我能经常跑悬镜司,便是离漩涡中心又近了一步,要是哪天万一被我撞上了那可是天大的助力。

说来奇怪,最近这些天我总是在想赤焰案的起因,一开始都还能想起来,捋清楚前因后果。但是这么几天我再想便想不起来细节了,又不敢写在纸上,就怕什么人抓到把柄。

希望这种情况是暂时的,如果真的最后忘了这些,那我当初想要凭一己之力翻动整个结局的这个想法不就更不可能实现了?

 

夏冬问我想不想去看看树人院的小孩训练,我觉得好奇,便答应了她和她一起去,出门之际便碰上了全剧最大反派。

 

夏江。

 

我见他这个时候脸上的皱纹还没有后来在剧中出现的多,这么细细一打量,还算有点人模人样的。

琅琊榜不管是少年组、中年组还是老年组,大家年轻时候都是帅哥美女啊。

前几日照了照镜子,脸上的婴儿肥没有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么重了,脸型慢慢显现出来,身高也在慢慢长,这具身体大概的曲线轮廓也开始慢慢发育了。

林致云的相貌还是拿的出手的,我隐隐高兴地想到。

“夏……夏大人。”我有些结巴,往后退了几步,见到他那张沉默不言的脸就会没来由的发怵。

他朝我行了个礼,唤我林姑娘。

我的天我感觉他说话就是像死亡召唤一样。

我悄悄移步走到夏冬后面,夏冬以为是我怕生,所以便朝她师父解释了几句。

“老夫虽任悬镜司掌镜使,办事狠辣,但又不是什么鬼刹阎王,林姑娘不必如此怕我。”他哈哈笑了几声,只当我是小孩子不懂,交代了夏冬几句,便打算走了。

“师父这是要去哪儿?”

夏江也毫不避讳,尽管我在场他也告诉夏冬最近陛下有秘密差事给他做,让他去趟扬州核查土地兼并的事情。

我私想着,土地兼并不是书中开篇讲的事儿吗,怎么这才多少年就提前了?

还是说土地兼并的事情早就开始了,只是皇帝一直拖着不知道怎么处置。

我还记得最后还是萧景琰审的庆国公的案子。

不过我也不可能多问,夏江也不会说太多,事情来得急,便说要去收拾行装了。

走之前,夏江又看了我一眼,我抓着夏冬的披风往她身上又靠了靠,夏江以为我很害怕,无奈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夏冬看看我,又看看夏江的背影,等到走远了,才对我说:“平时你在京城跟着小殊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碰见我师父就像个小幼崽一样啊?”

夏冬一路牵着我,边走边跟我说道:“我师父虽然是个铁面无私的,但是对小孩子可是很慈爱的,树人院的小孩都觉得我师父温柔的很,倒是十分害怕我呢。”

夏冬说起她的师父,犹如滔滔不绝,在她心里,夏江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从小教她习武识字,如师如父,那么一个对她有天大恩惠的恩师,谁能想到最后竟然把她也算计进去了。

   夏江是个什么样的人,书中和剧中把他的形象表达的很清楚,他是赤焰案的主谋,也是他害得一代贤王含冤而死,一众忠心耿耿的将臣冤丧梅岭,就算是把千古罪人这个头衔按在这位悬镜司当代掌镜使身上都算是便宜他了。

   但是,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是怂的害怕。

   我抬眼看向夏冬,迎着阳光微风,满面笑颜的样子哪像是豫津整天嚷嚷说的女魔头,夏冬不过也比我们年长几岁而已,算下来还没有我穿越之前的年纪大呢。

“冬姐,你什么时候和聂大哥成亲啊?”我扫去之前面上的阴霾,换了个笑脸看她,“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夏冬见我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上手捏着我的脸,力道很大,疼得我龇牙咧嘴。

“小丫头竟还来打趣我了,嗯?”夏冬又在我脸上揉了揉,我直直喊疼,求饶道:“冬姐冬姐我错了……别揉了……”

夏冬放开我后,我急忙捂着刚刚被蹂躏地发红的脸委委屈屈看着她:“冬姐我是说真的……”

夏冬一记眼刀。

我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道:“你都快二十了,聂大哥前几日还说呢,得找个时间上门提亲。”

夏冬一听,脸迅速红了。

“谁,谁要他来了。”

夏冬脸颊覆上一层薄怒,却又带着十足的女儿心肠,要是叫那些树人院的小孩儿见到他们向来闻风丧胆的夏冬大人如今因为我的调侃变得害羞,指不定还要惊掉下巴呢。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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